MistMorpheus

荒谬的人说“是”,但他的努力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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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是缘

老鲤&银灰 cb向

对不起,我管不住我胡编乱造的手!

时间线多半和本家剧情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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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第一次碰见银灰,是快十年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老鲤已经是老鲤,但鲤氏侦探事务所还没有今天这个名头,只是一些个善于侦查潜行的社会边缘人物围绕着他相互依存形成的松散结构。银灰也已经是银灰,不过喀兰贸易也刚开张不久,虽然已经运转起来由亏转盈,但缺口还摆在那里,主流市场只是隐隐察觉到这股来自谢拉格的震荡,只有少数精明人认识了他。


老鲤自然是这帮精明人里的一员,但他也没想到银灰会亲自到龙门来。他个子很高,混在晚高峰的人群里也扎眼,穿着的是一身对他来说大概算是低调的西装,外套裤子都是熨得一丝不苟的黑,领带是藏蓝色,烫着白银的暗纹。


老鲤心想,真像照片上一样,高岭之花。


那会儿老鲤还不认识孑,孑估计也还小,够不着煮鱼丸的炉子,所以那天老鲤是在另一家路边的粥摊,晚高峰生意火爆,来打包的人络绎不绝,坐下吃的也得搬塑料凳子坐到人行道上摆的折叠桌边上去了。银灰之前一直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路过第一张折叠桌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一般往这边看了一眼,刚好和老鲤的目光对上。


然后就径直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老鲤这才看清他正脸,心里忍不住笑。原来老鲤小时候,长得是比较凶的,一整个生人勿近的气场,花了好长时间对着镜子调整表情,才成了今天这副整天挂着微笑、至少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到他表情严肃的,要么是亲人,要么就是敌人了。另一面银灰呢,那一脸冷峻底下,倒是一张清秀的、未经沧桑的少年人的脸,兴许他对着镜子练的,是怎么能让自己看起来可怕一点。


如果他真练过,那是练得很成功的,至少他投过来的眼神已经透露不了任何有效信息,只是带着一股已经把对方看透了的平静的压迫感,要是一般人被这么看上一眼,可能真的要吓得发抖了。可老鲤也不是一般人,他知道没人能这么快把他看透,即使是银灰也不行。


所以他最后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迎了过去。银灰已经站在柜台前,沉默地阅读着墙上那一大面菜牌,一身行头在氤氲的水雾和食客的喧哗里格格不入。


第一次来龙门,在小吃店点单怕是要看花眼了。老鲤笑了笑,清清嗓子,心想该帮帮这个外乡小伙子——


“这家的艇仔粥不错。”

“一碗艇仔粥,少放葱花。”


什么嘛,原来是做足了功课才来的。说不好这场偶遇,也是银灰一手策划的惊喜?不可能;再这么想下去,才真是要着了这小子的道了。后浪,新星,不可限量。他抓到银灰微微侧过来的脸上嘴角瞬刻的上扬,下一秒他已经踏出店门,回到人潮汹涌的街上。他没回头看,但一想象银灰埋头吃艇仔粥的样子,又忍不住笑:高岭之花也是会接地气的嘛。不知道以他的口味,会不会嫌太清淡?什么时候有缘再见,也让他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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