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Morpheus

荒谬的人说“是”,但他的努力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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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your eyes burn like the midsummer sun

优散

hp paro 虽然没什么关系但脑内设定是斯莱特林优/赫奇帕奇散 双方underage

不了解世界观不影响阅读 没头没尾毫无营养,看个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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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人按约好的时间到蜂蜜公爵找优瓦夏,见着人吓得连倒退三步:“你这怎么回事?”

优瓦夏将最后一包糖羽毛笔放上顶层货架,神色平静地从脚边一个凶相的大南瓜灯嘴里解救出自己围裙的边角:“什么怎么回事?”

强作镇定的散人指指他头顶上盘踞一条银蛇的小王冠——银蛇像是活的,随着他的步伐悠然地摆着脑袋——又指指他血红的虹膜。

“噢。”优瓦夏平静地应答,“节目效果。毕竟万圣节。”

“太吓人了,下次别这样。”散人埋怨道,“怎么想到来这边干活?”

“没什么,顺手帮忙而已。”

散人将信将疑。

“缺钱。”优瓦夏改口。

散人看起来即将完全不信。

优瓦夏决定和盘托出他的万能供词。

“人间观察,”他说。


散人陪着优瓦夏看了一会儿店,要离开的时候优瓦夏到后面去换衣服,老板娘拉着散人边絮絮叨叨边拣些糖果送他们,散人礼貌地表达了对优瓦夏这一身行头的赞美,老板娘激动地压低声强调:“本来想让他穿女仆装,至少穿个蕾丝边的围裙吧,你想想多合适!他就是不愿意,我们也拗不过他,傻孩子。”(她以为优瓦夏听不见,但优瓦夏当然听见了,她必定会为她的言行付出代价,具体表现在她搁在柜台上的那杯热可可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酸的。)散人陪聊坚持不懈,优瓦夏几乎是扯着他领子把人带走的。两人终于走上霍格莫德村的街道的时候,优瓦夏手里提着满满当当一大包糖果。

“散老师,你比我适合这份工作。”优瓦夏突然说。

散人警觉:“你别瞎吹捧我。”

“真的,”优瓦夏看看那大包,“她今天给的至少是上次三倍。”


他们来到老地方,一栋废弃的双层小楼,实际上这已经略微超出了六年级以下学生允许的活动范围,但散人的那点良心不安早被优瓦夏消磨殆尽了。优瓦夏把袋子交给散人,熟门熟路地沿墙翻上屋顶,他一向认为能用翻墙解决的事用魔法当然可以,但没必要。坐定以后他魔杖一挥放一条软梯下去接散人(毕竟直接用悬浮咒还是有点危险),散人上来了,优瓦夏接过那袋糖果拆了包甘草棒吃,散人看着他笑:“优瓦夏,我觉得你有点像那个什么,长发公主。”

优瓦夏:“你才像一颗莴笋。”

散人一边嘿嘿笑一边也拿了根甘草棒咬了一口,片刻后表情扭曲:“优瓦夏你怎么能爱吃这个这是什么?花椒南瓜甘草味?你是魔鬼吗。”

优瓦夏把他手里那根抽走:“不吃给我。”趁着散人没睁开眼扔了。其实他也真不爱吃,勉强可以忍受罢了,但看到这个口味的时候他就知道散人绝对吃不来,特意拆来玩玩。

散人缓过劲来难过地看了他一眼,苦着脸拆开一包巧克力蛙,边说:“唉,你至少把美瞳摘一摘,看着好凶。”

“什么?”

散人看起来有点尴尬:“呃,你的眼睛里那个……”

“变形咒变的。”优瓦夏说。

散人像是又吓出一身冷汗:“你疯啦!眼睛怎么能随便变呢,变坏了怎么办!”

“哪里会坏。”优瓦夏悠哉地啃魔鬼甘草棒,“就先这么留着。凶一点好,对待某些人就是应该凶。”

“说到这个……”散人放低声音还四处张望,优瓦夏觉得这又蠢又可爱,方圆几十米内只有一群怎么看都只是鸽子的一群鸽子在飞,要担心偷听除非讲的是鸽语。散人开口,带着些羞耻混杂期许和崇拜:“你决斗好厉害,不会是那种……唔,从小被训练来捍卫家族荣耀的吧!”

这人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散老师,我们熟起来也有一年零五个月了吧?”

“啊……嗯?”

“不是一天吧?”

散人委屈:“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家里的事……”

“少看小说对你有好处,”优瓦夏不留情面,“不说是因为我家没人管我。我也管不着他们。”

散人露出一种极力克制的怜悯神情,优瓦夏条件反射地有些烦躁,主动换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决斗的事?”

“听人说的,”散人低着头,“你帮我……”

“不用谢。”优瓦夏干净利落地打断,“找你麻烦的人就是该死。”

“可是,其实,你没有必要帮我——”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优瓦夏说,“你也听见那些人说什么了。”

“他们也许说得不全错呢?”散人小声说,“你可能真的不应该总是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比你强,什么忙都帮不上……”

“散人。散人,”优瓦夏说,“看着我。”

散人有些躲闪地看向他。

“你愿意和谁待在一起,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也一样。”优瓦夏目光冷得像冰,“谁爱议论什么,与我无关。但我会保证没有人敢对你我做什么。”

散人双眼湿漉漉,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是打架是不好的。”比起责备他的口吻更像提醒,“你也会危险。以后可以不这样,可以想些别的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优瓦夏说:“你心太软了。我看危险的是他们。”

散人没说话,头埋进膝盖间,过了一会儿露出双眼看他,湿得发亮对着他眨。优瓦夏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有些动摇。

散人软和地说:“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优瓦夏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他不是个看重仪式感的人,反而当下这断壁残垣的环境和充满偶然性的时机产生的荒谬和自由感相当合他心意,然而双向暗恋竟然让对方抢占先机,实在不该。不过,他想,我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我可以迅速地调整心理状态——

散人:“那个,我——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优瓦夏:?

优瓦夏默念:我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我可以迅速地调整心理状态。

优瓦夏说:“就算是,那然后呢?”

“啊?”散人脸已经烧红一半,大脑也过载一半,一时反应不过来,继而又装傻:“什么然后?没有然后了呀!”他故作镇静,手却连包装纸都抓不牢,优瓦夏眼看着一只巧克力蛙从刚撕开的包装里蹿出来跳到房顶上,几下就不见踪影。

优瓦夏伸手随意碰碰散人泛红的耳根:“散老师脸好红。”

散人往后一缩:“优瓦夏你怎么这样!”他双眼好像更湿了,“我……我也喜欢你还不行吗!”

优瓦夏愉快地伸直双腿。“知道了。”他说,“散老师说也说得真顺口。”

散人沮丧:“所以你根本不喜欢我——”

“喜欢,”优瓦夏说。“全世界都喜欢散老师。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这样。”

散人脸又红了。“不可能的,没关系的,”他语速快声音又小,差不多是贴着优瓦夏的肩膀说的,优瓦夏勉强听清,“你喜欢就好了。”

他的双手犹犹豫豫地抱上来,优瓦夏十分贴心地往他那边又靠了靠,等着他的脸转过来,结果散人刚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埋在他肩膀。

优瓦夏安抚地拍拍散人后颈。他理解心理建设需要时间。

“优瓦夏算我求你,”散人闷闷地开口,“能不能先把你的眼睛变回去?我都不敢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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