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Morpheus

优散 分手前提 当然全是捏造

又名：同城网友兼前任的情人节之夜 (credit to  @Opt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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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瓦夏不在乎节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因此收到散人的消息的时候他确实有些错愕，他记得前两年散人都错开这个日期不联络，他也就一直闭口不谈。对面发过来一只意味不明的粉色兔子，估计是摆着先表明态度再思考措辞，优瓦夏先回过去：散老师今晚也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一个“也”字激励，回复来得很快：是的！加上一个哭泣的表情。接着对话框状态锁定在了对方正在输入，优瓦夏把手机屏幕朝上搁在桌面，过了一小会儿不出意料地跳出来一条新消息：一起打游戏吗？

离他们上次联机已经有一段时候了。像散人在直播里说的那样，近来他们玩不到一块去；优瓦夏不觉得有什么看不开，本来就是很不一样的两个人，兴趣点交汇是幸运，毫无重合才是常态。结果热烈磋商了一阵，还是决定玩Mario Party；实质性的讨论倒是消磨了些没来由的局促，但散人一直不愿意发语音，这是比较少见的。优瓦夏最近还时不时把这游戏拿出来练手，估计散人是一段时间没接触了，优势尽失，尽管他由着散人选他喜欢的，一局下来还是赢得轻松，分数高出不少。散人连着给他发了一串生气的表情，优瓦夏回复：散老师怎么不开麦？太沉默了。

散人终于发语音：“我又不直播！”

不想让观众看见情人节当晚和我联机？这种想法还是搁心里，优瓦夏只问：不直播就不能开？

其实他知道散人在想什么，上次他们这么干还是还在一起的时候，那时两人专用一个频道，散人开着麦打游戏录视频，优瓦夏戴耳机听着做自己的事，无论多无聊的事都做得挺高兴，等视频剪出来，他又再看一遍。但最后散人还是没说什么，真的把麦开了。

“Hello优瓦夏，我是散人。”说完他兀自开始笑，“我还是觉得像在直播，不过直播间里只有你一个人。”

散人对着麦进入状态很快，话大概是没开麦的时候三倍多，熟练得让人心疼。但他声音又确实比平时放软一些，措辞也不注意，一如既往赢了的时候洋洋得意，输了的时候天马行空地找借口。优瓦夏打游戏的时候精力很集中，第一个小游戏结束才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收不住微笑，嘴角的肌肉都笑得有点酸了。

优瓦夏还是赢了。散人问：“要再来一局吗？”

优瓦夏回复：来。

“真好啊。”散人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他喝了一口水，优瓦夏察觉到他气息有些不稳，放下杯子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太大。“优瓦夏，”他的声音里迟疑混杂着希冀，“你现在在哪儿？”

优瓦夏打字的手有点抖，他的心绪被这个问题和散人的声音搅得乱了，又产生无可奈何的熟悉感觉：不论说什么都会后悔。在家。他按下发送。

耳机里传来微信提示音。散人又端起杯子喝水。优瓦夏像在等待某种宣判。

散人终于开口了；优瓦夏希望能看见他的表情，但至少他的嗓音不显得难过。他说：“好啊。那我们退出再建房间吧。”

优瓦夏长舒一口气。他终于允许自己想：我想你现在就来见我，这里还完完全全是你上次见到的样子。好在你变了。好在我不用再拒绝你。

优瓦夏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