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Morpheus

优散

约对应现实时间2012年，年龄大致是19/22，两人均大学生设定。当然全是捏造。一点无关紧要的🚗

没有 @Optimg 就没有这个（至少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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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优瓦夏接到散人的语音通话，响了三声他接起来，散人带着颤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优瓦夏我想你了。他几乎立即理解了情况，起身把宿舍门锁了：刚开学没几天正好撞上情人节，入夜后室友陆续都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他点上通话录音键，问：散老师，又喝酒了？

散人轻轻地“嗯”了一声。

沉默了一阵。“散老师，”他说，“现在穿着什么？”

散人几乎是呜咽了一声又用咳嗽掩饰，优瓦夏仿佛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你怎么知道？“T恤……”他开始收不住气声，“上次见你穿的那件。”

“还有呢？”

“没有了……”

“躺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优瓦夏发现自己在烦躁地来回踱步，强迫自己坐下。他是清醒的，清醒得很，他的身体还是凉的，但内里有什么化了。他的感情就那么一勺，但他在乎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他想，这人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那么热，让那些温热饱满的浆液在里面打转，刮擦过我所有的内脏。

“优瓦夏。”他叫他的名字，就好像他能救他，好像他知道所有的答案：我们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吗？我们到底算什么？“优瓦夏，怎么办？”

“你打来的，你问我怎么办？”优瓦夏说，“你想做什么就做。做什么都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散人是先到的，噙着他的名字，柔软得要命的喘息和抽泣勾缠着他下到很深很深的深处。等他重新能听见看见，他缓了口气，抽出一叠纸巾来清理，却听见耳边散人抽噎着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不起……

“瞎想。”优瓦夏说，可听筒彼端抽泣渐收，话音渐小，呼吸趋于平稳。优瓦夏也不再出声，原地坐着，直到确认他是睡着了。优瓦夏把自己的麦克风输入关了，披了件薄外套，从宿舍楼地下室后门出去。

他的目的地是学校里最高的楼。先走楼梯上到天台，上面还有间小屋子，为放一座小型信号塔建的。优瓦夏三下两下爬到小屋子顶上，坐在屋顶边缘，双腿在外边晃荡。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喜欢到这里来，一个人。

他打开对话框，输入：“别瞎想。”又删掉。没有必要。散人醒了，就会忘记。

今夜天气晴朗。优瓦夏听着散人均匀的呼吸，看着天空中的很多星星。

梦总是会醒的，他想：你睡。我等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