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优散第一次散优的场合 所以两个tag都打了 如果不合适请评论区建议🙏
给 @Opt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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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人进来的时候优瓦夏睁着眼，散人一直问可以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声音都软成一滩水，优瓦夏说是是是我点头点断脖子了你要不闭嘴吧。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并没有他想象中煎熬，只是包裹住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无法忽略的异物感，他不想集中精神想它，就盯着散人的脸看，这是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他最爱干的事情，散人没摘眼镜，眼神在担忧关切和欲望之间摆荡，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之间游移。终于到了最深处，一阵战栗从那里蔓延开来，他条件反射地咬紧了牙关，散人紧张地问：“疼吗？是不是弄疼你了？停下好不好？你说话呀——”
“让你闭嘴，”优瓦夏说。“继续。”
散人竟然红了眼眶。
“疼也不是你疼。我说了，不疼。你躺下，我自己来。”
散人看了他一眼。“眼镜不用摘，”优瓦夏补充道；他便顺从地往后仰靠。优瓦夏适应着新的姿势，尝试动了两下，身体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
“不是疼，”他说，“我舒服了就这样。”
散人闭着眼睛，脸从耳朵根开始烧起来，像是终于放松，两滴泪水慢慢地从他的眼睑下淌下来，优瓦夏心想，这人就是适合在自己眼皮底下哭。他俯下身去把那些眼泪亲掉又尝到更多，两个人的呼吸把镜片蒙成白色，哭腔困在身下的人喉咙里，但他听得见。
“散老师。”他凑到他的耳边压着喘说，“下次还是我来。”
他缓慢地坐起身，散人的脉搏在他的身体里急促地跳动，他一边随意地动作着一边想，这样的感觉他并不讨厌，该在他手里的都还在，只是一阵阵的颤抖和晕眩让他没法精准地观察记录享受对方的声音和表情。浪费。
